大庄严莆田铜雕佛像厂

大庄严莆田铜雕佛像厂是福建莆田专业铜雕佛像厂,以生产佛像为主(包括生漆脱胎佛像,木雕佛像,铜雕佛像,石雕佛像,泥塑佛像,彩绘佛像等)及寺院配套产品.

国都名士,山林玄僧-支遁法师

国都名士,山林玄僧-支遁法师

给园支遁隐,虚寂养闲和。春晚群木秀,关关黄鸟歌。林栖居士竹,池养右军鹅。花月北窗下,清风期再过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孟浩然《晚春题远上人南亭》

支遁法师别号叫做道林,俗家姓关,是陈留县人氏。他从小就有神童之称,堪称聪明绝顶。支遁法师初到京师时,深受太原的王蒙看重,认为他参悟玄理的功力,不在王弼之下。当时被誉为“中兴第一名士”的卫玠 已经病逝,陈郡的殷融为此常常哀叹惋惜,认为论精神、气韵,再也难寻卫玠那样的人了,可是当他看到支遁法师时,便惊呼卫玠重生。可见支遁法师的聪明俊秀与卫玠不相上下,都是才华出众的绝代人物。

支遁法师的家庭世代信奉佛法,他从小就深受佛法的熏陶。少年时,隐居杭山,专门研究佛家经典,数年之后,成为一卓然独拔、矫矫不群的佛门大德。他在二十五岁的时候,正式皈依了佛门。支遁法师善于讲经说法,经论里倘有疏漏和错误的文字语句他都能找出来并将其填充和改正。当时的大政治家谢安正隐居于东山,为王公贵人所推崇,人们都希望谢安能够出来 定国安邦,一句“太傅不出,如苍生何”的名言,流传千载。以谢安之贤明,一听到支遁法师到来,就迫不及待地去跟他交往,对他十分推崇。支遁法师为人洒脱,坐坛讲经,往往只标举大义,不计其余,拘泥经文的人便讥讽他鄙陋无知,谢安却极力称赞:“林公说法,如同九方皋相马,只看其骏逸与否,不计其毛色是黑是黄。”他认为支遁法师讲经,特别发挥最上一乘的佛法,其他二、三乘的佛法,他绝不会谈及的。

支遁法师与诸人谈学问,往往妙语连珠,一语中的。

一次,褚季野与孙安国讨论南北方人的学问。褚季野认为北方人的学问,深厚广博;孙安国认为南方人的学问,精通简要。两个人为此争论不休,最后请支遁法师裁决,法师说:“圣贤就不用说了。自中等人以下,北方人读书,如站在显豁处观月,南方人的学问,如隔着窗子看太阳。

他曾在白马寺和刘系之等一班名流,讨论庄子的《逍遥游》,名士们钻研体味,总不能超出向秀、郭象的水平,而支遁法师却以佛理来解释,便显得卓然独立,与众不同了。刘系之说:“万物各适其性,便是逍遥。”支遁法师反驳说:“此言并不恰当!夏桀、盗跖都以残害生命为本性,照你的说法,他们也算是逍遥了。”此言一出,在座的学者名流无不叹服。晋哀帝兴宁元年(公元363年)和简文帝咸安元年(公元371年),支遁法师曾经两次奉诏入宫讲经,并与许询居士合作,时人称二人“支许”。简文帝对他们甚为敬重,朝夕与他们谈论佛法。许询殁后,支遁法师决定返回吴郡的立支山寺,打算住段时期,以资静修。恰好当时谢安也在吴兴,他听到这个消息,便马上寄信说:“我天天都在思念法师,现在听说您要回剡山,我更加殷切盼望。人生犹如逆旅,所有风流快意之事都如过眼烟云,只有您早日归来,才能将我满腔积闷驱散。真是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啊!我这里有许多名山秀水,亲静时可堪修养,望您屈尊一游!”名师谢安将支遁法师视为自己的精神上的寄托,倘若支遁法师不足以令人敬爱,又怎会使他如倦倦不舍呢?

当时王羲之刚巧在会稽,虽然他早已闻得支遁法师的大名,却对此不以为然,认为这不过是一个穷和尚浪得虚名而已。后来支遁法师来到剡山,二人初次见面,王羲之劈头就问:“《逍遥游》可得闻乎?”支遁法师微微一笑,立刻写出一篇数千字的文章,标出新的义理,词藻华美,使得王羲之披襟解带,读了又读,叹为千为奇文,于是请他住持灵嘉寺,朝夕亲近。

支遁法师回到剡山后,便栖身林泽,远离尘嚣,体悟生命。他曾养过两只鹤一直舍不得让它们飞走,便剪掉其羽毛,鹤拍拍翅膀,回头看着缺损的翅羽,一副伤心的模样。支遁法师看到后说:“你们原本是冲天之物,怎能做愉悦耳目的玩物呢?”等羽毛长成,便将其放掉了。他就这样悠闲度日。

支遁法师有个同门叫法虔,精于妙理,出神入化,一日忽然死去。听到消息后,他在林中低头徘徊多日,叹道:“钟子期死后,俞伯牙便将琴摔掉。高山流水,知音难觅。法虔一去,再无知已,心中之情,郁结不散,看来我也大限将至,时日不多了。”不久他就病倒了。病中他开始作《切悟章》,临死乃成,刚放下笔便咽了气。这一天是太和元年(公元366年)四月四日。

许多年以后,高士戴逵途经他的坟墓时,不由得感叹道:“善言尚未传远,坟间树木却已合抱粗。但愿林公绵绵神理,历久长存!”话刚说完,只见树间有一只鸟展翅飞向高空。

cache
Processed in 0.005428 Second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