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安排稍有差异。由此可见西域各国从国王到民众对佛教的热衷。
第四,这一时期是西域各国高僧人才辈出的时代,也是西域与中原佛教文化相互影响、相互渗透的时代。“东来弘佛法,西行取真经”是这一时期佛教文化交流盛况的真实写照。这一时期西域出现了众多的高僧人才,仅以龟兹国为例,就有白延、帛法祖、尸梨密、鸠摩罗什、佛图澄、木叉鞠多、达磨跋陀、勿提提犀鱼,地战湿罗等懂得梵语、梵文、汉语、西北印度俗语、怯卢文、吐火罗语、中亚古文字的佛教专家。从而证明西域已具备输出佛教人才的能力。这一时期,有许多西域僧侣东到中原授经。如被后赵石勒、石虎崇信的西域僧人佛图澄,他是位能背诵数百万字经卷,精通教义,妙于法术的佛教大师,时人称呼他为“大和尚”,跟他学法的人很多。他的大弟子道安精于佛教哲学,入长安后,成为前秦一代大师,门徒甚众。道安的大弟子彗远,后入庐山,建东林寺,成为东晋一代高僧,创往生净土之宗,被奉为净土宗始祖。可见佛图澄及弟子对中国佛教发展的贡献。西域另一佛学大师鸠摩罗什,7岁出家,日诵佛经三万二千言,学识渊博,精于梵文,名满西域,后到中原长安,先后译出佛经74部,384卷,他翻译的佛经“文美义足”。他在中国佛教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,影响极为深远。. 这一时期,西域的佛教热潮迅速东传,内地成千上万的僧人西行求经,“丝绸之路”上僧迹不绝。魏时从彩幡发现而无法考证的西行求法的僧人达到数以万计。其中著名的有西晋时的竺法护、僧建,后秦的法显、智猛,刘宋的昙无竭,北魏的惠生和宋云等,都是西行僧人的代表。法显是西行求法中卓有成效之高僧,他是我国第一个远渡印度洋、遍游中天竺佛迹并成功而返并留下著作《佛国记》的第一个光辉人物,他的历史功绩与开拓精神将名留青史,被后人铭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