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庄严莆田铜雕佛像厂

大庄严莆田铜雕佛像厂是福建莆田专业铜雕佛像厂,以生产佛像为主(包括生漆脱胎佛像,木雕佛像,铜雕佛像,石雕佛像,泥塑佛像,彩绘佛像等)及寺院配套产品.

元明清时期的双修密法之影响

 简介  

 

       密宗修习到最高阶段即无上瑜伽密才可修双身法,这是通往即身成佛的无上至宝,只有具有“根器”者才能得到上师的灌顶授法,一般僧人是与此无缘的。但帝王可以例外,如无顺帝就是个特别爱修密法的皇帝。《续通鉴》至正十三年(1353年)载:其僧(西番僧策林沁)善秘密法,谓帝(元顺帝)曰:“陛下虽居万乘,富有四海,不过保一世而已,人生能几何?当受此秘密大喜乐禅定。”帝又习之,其法亦名双修法,曰延彻尔,曰秘密,皆房中术也。

 

史书记载

 

      元顺帝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荒淫皇帝,他并未经过艰苦的修习次第,故其所修“密法”,完全是一种淫乐。据《元史》卷二百五《奸臣列传哈麻传》载:

哈麻尝阴进西天僧以运气术媚帝,帝习为之,号演揲儿法。演揲儿,华言大喜乐也……亦荐西番僧伽真于帝。其僧善秘密法……帝又习之,其法亦名双修法,曰演揲尔,曰秘密,皆房中术也。帝乃诏以西天僧为司徒,西番僧为大元国师。其徒皆取良家女,或四人或三人奉之,谓之供养。于是帝日从事于其法,广取女妇,惟淫戏是乐。又选采女为十六天魔舞。八郎者,帝诸帝,与其所谓倚纳者,皆在帝前,相与亵狎,甚至男女裸处,号所处室曰皆即兀该,华言事事无碍也。君臣宣淫,而群僧出入禁中,无所禁止,丑声秽行,著闻于外,虽市井之人,亦恶闻之。

      密宗无上瑜伽密法在明代宫中更加走样。嘉靖十五年(1536年)礼部尚书夏言曾向皇帝奏请毁弃宫内大善殿中的密宗佛像佛骨等。当时宫内大善殿中藏有“金银铸像夷鬼淫亵之状,巨细不下千百余”当中“其所为男女淫亵之像者,名曰欢喜佛。传闻欲以教太子,盖虑长于深宫之中,不知人事故也”。

      明代学者沈德符在《敝帚斋余说》中,亦证实此说:余见内庭有欢喜佛,云自外国(实为乌斯藏即西藏)进者,又有云故元所遗者。两佛各璎珞庄严,互相抱持,两根凑合,有机可动,凡见数处。大当(太监)曰:“帝王大婚时,必先导入此殿。礼拜毕,令抚揣隐处,默会交接之法,然后行合卺。”盖虑睿禀之纯朴也。

      这里的欢喜佛已不是身心合一的修炼方法的象征,而纯粹成了传授性技巧的“直观教具”了。这种“两根凑合,有机可动”的双身像,不但宫中有,民间也有流传,今天仍可见到。

双修密法不只是元明宫廷中的专利,在汉地民间也有流传。元代诗人张昱在《辇下典》中道:

 

似将慧日破昏愚,白昼如常下钓轩。

男妇倾城求受戒,法中秘密不能言。

 

世俗影响

 

      当时世俗社会对秘密修法表现出了某种狂热程度。双修密法在不少明清笔记小说中都有反映。比较典型的如较有影响的《金瓶梅》续书《续金瓶梅》第三十七回《三教堂青楼成净土    百花姑白骨演旁门》、第三十八回《大觉悟寺淫妇参禅   莲花经尼僧宣卷》和第三十九回《演邪教女郎迷性     闹斋堂贫子逢妻》中即有十分具体谤细的描述,这其实已成为一种邪法了。

      明末清初的小说家丁耀亢在《续金瓶梅》第三十七回中,讲到金国喇嘛教有个胡姑姑,又叫百花姑,她传的法术名曰“演折揲法儿”,又曰“大喜乐禅定”,专讲男女交媾阴阳秘密之法。她还有一种邪药(春药)供男女行乐时使用。供奉着一尊二尺多高的男女双身铜佛,叫作“极乐佛”,即所谓“大喜乐祥定佛祖”。

      小说虽为艺术创作,其中人物、情节多有虚构,但一般来说总是以社会现实生活为基础的,《续金瓶梅》中对汉地番僧演法的描述,多少反映了当时地的某些实际情况,百花姑之流已非密法正宗。故丁耀亢也将其视为“旁门”、“邪教”。

      明代田艺蘅在《留青日札》卷二十八谈到“双修法”时说:“今之夫妇双修法,祸起于此。”清代徐珂《清稗类钞·宗教类》中谈到“欢喜佛”时称:“流弊所及,遂之淫风大甚,男女无别。”因此明清有些帝王也采取了提施明令禁止,如明宪曾多次颁诏,规定“中国人不许习番教”,“冒为之者,必罪不宥”。

因密教无上瑜伽部有双身修法,故有人将其视为“性欲瑜伽”、“荒诞不堪”,乃至认为密宗是性力崇拜宗教,似乎是一种诲淫的宗教。如有学者认为,唐代汉地的密宗“非常形象、非常肉感地描绘了男女之间如何接触、如何拥抱、如何相爱”,“一面杀、盗、淫邪、妄,一面即可‘成佛’”;“不仅是‘在为十足世俗而又极其荒诞的贪欲披上圣洁的外衣’,而且,简直是‘淫人劝岁(秽)而俾以少艾(美色)’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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