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庄严莆田铜雕佛像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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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愈为什么写《谏迎佛骨表》

韩愈(768~824),字退之,祖籍诃北昌黎人,生于河南河阳(今河南孟县西)。幻年丧父,寄养于堂兄家。读书勤奋,博通六经诸子百家。入仕后,仍国子监祭酒,刑部侍郎。他写文章极有名,主张文以载道,其诗文为当时及后人所称道,为唐宋八大家之一,与柳宗元等齐名。他对于佛教只是主张国家不要过分放纵和鼓励,认为为人君的应当以儒家和纲常伦纪为依凭,不可崇佞佛教。至于韩愈自己,对于佛教在生修养和淳化人伦方面的价值并未断然加以否定。


佛教当中自古就有对于佛舍利骨殖的崇拜,佛经中就有释迦牟尼逝世后,有八国共分其火化的舍利而分别起塔供养的说法《长阿含·游行经》)。唐代汉地已经崇拜佛舍利成风,唐初法琳作《破邪论》就说:“(佛)灭后百一十六年,有阿育王以神力分佛舍利,使于鬼神造八万四千宝塔。今洛阳、彭城、扶风、蜀郡、始藏、临淄等,皆有塔焉,并有神异也。”法门寺在唐代又因为与唐王室的特殊而享有重要地位,其亿供奉的佛舍利成被认为灵异,太宗李世民曾亲往法门寺瞻仰佛骨,以后高宗、则天武后、肃宗、德宗、宪宗、懿宗有次奉迎佛骨往宫中供养。韩愈谏迎佛骨便指的是宪宗元和十四年(819)这一次。


这一年,有功德使上奏朝廷,说法门寺有护国真身塔,内有释迦牟尼的指骨一节。按惯便应该每三十年一度,开塔迎佛骨于宫中供养,才能保证风丰人安。这里所说的佛骨为佛的一节中指,史载此骨“长一寸八分,莹净如玉,以金廓棺盛之”。骨藏于法门寺,从隋唐以来,一直受到朝廷重视,据元和十四年(819)敕翰林学士张仲素撰的《佛骨碑》说,太宗曾为之建寺宇,施与重塔。武则天时又以金盒宝函珍藏。中宗、肃宗、德宗等历代皇帝都对之礼敬有加。


宪宗闻奏便下诏,准备于一年前往迎佛骨入禁中供养三天,然后再交京各大佛寺轮流供养。一时朝野为之轰动。据《杜阳杂编》所记载的一次唐武宗会昌灭法以后的迎佛骨活动,是指懿宗咸通十四年的迎佛,但从中我们可以想象当年韩愈谏止而遭贬谪的那次宪宗迎佛。于中可以看出韩愈的担忧和反对是不无道理的。


(咸通)十四年(873)春,诏大德僧数十辈,于凤翔法门寺迎佛骨。百官上疏谏,有言宪宗故事者。上曰:但生得见,殁而无恨也。……四月八日,佛骨入长安。自开远门安福楼,夹道佛声振地。士女瞻礼,僧徒道从。上御安福寺亲自顶礼,泣下口臆。即诏两街供奉僧,赐金帛各有差。仍命京师耆老元和迎真体者,迎真身来,悉赐银碗锦彩。长安豪家,竞饰车服,驾肩弥路。四方挈老扶幼,来观者莫不蔬素,以待恩福。时有军卒,断左臂于佛前,以手执之。一步一礼,血流洒地,至于肘行膝步,断指截发者不可算数。又有僧以区覆顶上,谓之“炼顶”。火发,痛作,即掉其首呼叫。坊市少年擒之,不令动摇,而痛不可忍,乃号哭卧于道上,头顶焦烂,举止仓迫,凡见者无不大哂焉。上迎佛骨入内,道场即设金花账,温清床龙麟之席,凤毛之褥,焚玉髓之香,荐琼膏之乳,皆九年诃陵国所贡献也。初,迎佛骨,有诏令京城及畿甸于路傍垒土为香刹,或高一二丈,迨八九尺,悉以金翠饰之。京城之内,约及万数。是时妖言香刹摇动,有佛光庆云现路衢,说者迭相为异。又坊市豪家,相为无遮斋大会,通衢间结彩为楼阁台殿,或水银以为池,金玉以为树,竞聚僧徒,广设佛像,吹螺击钹,灯烛相继……是岁秋七月,天子晏驾(识者以为物极为妖)……僖宗皇帝即位,诏佛骨于法门。其道从威仪,十无其一,具体而已。然京城耆耋士争为送别,执手相谓曰:“六十年一度迎真身,不知再见复在何时!”即俯首于前,呜咽流涕。……


韩愈在所上表中说,一味佞佛不仅不能得福反而会有祸。梁武帝信佛至诚,曾经三次舍身佛寺,又由群臣赎出来,但末了却酿成侯景之乱,结果困饿而死。韩愈认为佛为夷狄之教,帝王应该以君臣父子的伦纪为根本。他称迎佛骨是“无故取朽秽之物,亲临观之”,无非自取其辱。他批评了“百姓有废业破产,烧顶灼臂而求供养者”的现状。韩愈《谏迎佛骨表》极大地触怒了唐宪宗,他也几乎为此而招杀身之祸。后因朝中大臣裴度、崔群等冒死求情,才落得远谪南荒,去做潮州刺史。他在奉旨南迁的途中给他的侄孙写了颇为悲愤的一首七律:


一封朝奏九重天,夕贬潮阳路八千,欲为圣朝敝事,敢将衰朽惜残年?云横秦岭家何在,雪涌南关马不前,知汝远来应有意,好收吾骨漳江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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